我妈出轨的男人,在她孕期睡了我

2021-10-17 11:12:30

男朋友李群已经央求过我好几次了,让我带他回去见我的父母。

一开始我推脱说工作忙,没时间,后来索性敷衍他还未到时候。

最近李群的母亲也对我说:“是该带李群回去见见你父母了,顺便把你们俩的婚事也定下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李群和他的母亲解释自己的继父就是我的堂大伯,我更不敢把自己的伤口再次撕开,让他们看个透彻。

我渴望婚姻,更渴望家庭的温暖,但我怕李群知道我的过往后,会厌恶我,甚至主动离开。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从过往中走出,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也犹豫了许久才答应做李群的女朋友,我不想打破现在的平静,也不希望再有人知道我那不堪的过往。

我的继父陈东民,就是我的梦魇,也是我这辈子最最不想见到的人。

当年我爸因病去世后,我妈扛起了我爸的生意,带着我穿梭在菜场里,整日与鱼虾为伴。

奶奶担心我爸攒下的百万存款会因为我妈的改嫁而改名换姓,索性哭着鼻子跟我妈诉苦,还握着我妈的双手,让她考虑嫁给离异两年的二叔公的大儿子陈东民。

我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想的,在奶奶哭求过几次之后,我妈点头答应了。

我问我妈:“为什么要嫁给大伯?难道你不知道大娘之所以跟他离婚,是因为他有了外遇吗?”

“小孩子别胡说,”我妈阻止了我,还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劝我,“你爸走的早,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父爱,你妈我迟早是要再婚的,与其找别人,让你跟着受委屈,还不如嫁给你大伯,毕竟都是一家人,他肯定会像你爸那样疼爱你的。”

后来我才知道,陈东民的外遇对象就是我妈。

我恨过她,但对于我的恨,于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甚至对别人说,嫁给大伯是迫于无奈,她不希望我生在一个不健全的家里,她怕我日后要是喊别人继父,会委屈了我。

殊不知我的委屈一切都源于她嫁给了大伯。

我妈再次怀孕后,因为受不了陈东民身上的鱼腥味,索性搬到了外婆家。

她从来不过问我和陈东民在家里是如何相处的?

在我妈搬到外婆家的第二个月,有一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沉沉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我试着伸手推开,却发觉那东西软软的,不仅有温度还有呼吸。

我吓坏了,随即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发觉那个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的“东西”是陈东民。

他见我醒来,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越是撕心裂肺地来求他,推打他,可他却显得越兴奋。

家里就只有我和他,门窗也被他紧紧地锁死,在我的孤独无助中,他伤害了我。

事后他还威胁我,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那他肯定不会让我和我妈好过的。

我信陈东民做的出来,因为在娶我妈之前,他就因为与人斗殴,把别人打得半残,不仅让二叔公赔了十几万,还在里头关了几年。

那时我妈的脾气也爆,动不动就打我,骂我,甚至搬到外婆家,索性不管我。

我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因为我怕,也觉得羞,我怕同学知道后,会嘲笑我,我也怕别人骂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家,我离不开,我妈又没法保护我。

也正因为我妈没法护我周全,才让陈东民有了机会,在深夜里,一次次撬开我的房门,爬到我身上,一次次地伤害我。

那个时候,我很怕黑夜,更确切地说,我怕的是陈东民。

在陈东民再一次把我压在他的身下,做了伤害我的事情后,看着他安然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那刻,我跑到了厨房,拿了一把刀。

我想把他给砍了,然后自己也抹脖子算了。

这样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太煎熬了,我很无助,也很彷徨。

可在刀碰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我退缩了,我怕,是真的怕。

以前我妈让我试着杀鱼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那种钻心的痛,让我不敢下手,更不敢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刀子。

我甚至问自己,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伤害了我的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好好地活下去?

我还小,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经历过,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可是我不把刀子对准他,他便会时刻拿着“刀子”砍向我的。

只要有他在的日子,那我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

就在我痛苦不堪的时候,我妈搬回来了,她还带回来她和陈东民的儿子。

我以为我妈终于可以成为我的避风港的,可在她的眼里,只有弟弟,至于我的死活,她压根不关心。

万般无奈之下,在步入高中的时候,我主动选择了寄宿。

我必须逃离家,逃离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魔鬼。

对,陈东民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魔鬼,他时刻出现在我的身旁,搅得我心神不定,夜不能寐。

好在我妈满足了我提出来的要求。

搬到学校后,我以为我可以脱离陈东民的魔爪了,可他就像个鬼魅一样,无时无刻出现在我的身旁。

在家的时候,我可以因为害怕而开着灯,可是学校不行。

宿舍是一个集体,不能因为我的害怕就可以满足我开灯的要求。

我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其他人的存在。

而且我总会在夜里做噩梦,有时甚至从梦里惊醒,然后躲在被窝里独自舔伤。

久而久之,舍友会有意见,甚至排斥我,不与我相处,她们说我心理有问题。

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心理出现了问题,因为我发觉,我不喜欢与男生独处,更不喜欢与他们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更糟糕的是,我还发觉,自己的性取向出现了问题,我喜欢女人。

我发了疯般地依赖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我喜欢她脸上的笑容,希望自己的脸上也能像她一样时刻绽放花朵。

而她和舍友不一样,她不仅不排斥我,还主动给我温暖。

曾有那么一段时日,她的笑容温暖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我意外知道她和邻班的一个男生有密切来往的时候,我找到那个男生,莫名其妙地与他干了一架。

那之后,我主动选择退学,我发觉,我不再适合学校的生活。

我妈把我接回了家,她痛斥我不争气,神神叨叨地念了半个多钟头,然后带着弟弟气呼呼地去了外婆家。

那天夜里,在我的身心俱疲下,陈东民再一次拽着我的双手,伤害了我。

那晚之后,我揣着我爸在弥留之际,托奶奶给我办的那张卡,只身离开了家。

我妈知道后,又是打电话痛斥我,连半句安慰都没有。

那一刻,我有想过在电话里对我妈和盘托出。

我也要痛斥她,因为她的不知检点,害得大娘带着孩子艰苦的生活,也因为她的不知廉耻,嫁给了大伯,害得我成了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女孩。

可是在我妈的埋怨声中,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的人生是可悲的,可我妈的人生更可怜。

嫁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以为自己再次遇到了真爱,不惜为了他,高龄生下儿子,也为了他,毁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清白。

我不可怜我妈,但我痛恨她。

我曾想过,要是哪一天,当她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是怎样对待她的亲生女儿的时候,她会不会为我留下一滴泪,又或是她会不会与那个混蛋“决一死战”?

离开家的头两年,我混迹在酒吧里,整日在灯红酒绿中,渐渐地,我也学会了喝酒,在醉生梦死中,我不再害怕夜的到来。

唯独对于异性,我依然不敢有过多地接触,我清楚,这一切都是陈东民带给我的“后遗症”。

直到我遇到了许媚,一个化着精致淡妆的心理医生。

没错,我再一次发了疯地迷恋女人。

许媚是个心理医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我对她的迷恋,她毫不谦虚地笑称这是她的魅力。

当然她也用她的专业治愈了我,还带着我去接触各类男人,也就是此时,我认识了男朋友李群。

初见李群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抗拒异性,唯独不敢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我总觉得自己很脏,配不上任何人,每次洗澡的时候,我恨不得用热水把自己从头浇个透。

我想洗掉陈东民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我不希望除许媚之外的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被其它男人扒着自己的过往,欺辱我。

在许媚的一次次帮助和鼓励下,我试着与李群有肢体接触,一开始,我还是有点抗拒,可慢慢地,他的温柔让我彻底卸下心防,投入到他的怀抱。

至于我的过往,我从未对他提起过,因为我没有勇气。

可是现在,他和他的母亲一直催我,让我带李群回去见见我的父母,顺便把我们的婚事也提上日程。

我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更渴望李群那温暖的怀抱,可我没有信心,也没有勇气再去撕开那被我隐藏许久的伤疤。

我怕,是真的怕。

在许媚的提议下,我还是带着李群回了老家。

我妈见到我后,不是痛斥我为什么不懂事,就是怒骂我为什么出去这么多年,不知道回来看看她。

对于我妈的态度,我没有任何的意外,因为在平时的电话里,她不止一次数落过我,直到李群的一句阿姨,才让她如梦初醒。

“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在接过李群递过去的礼物后,我妈忙不迭地把他往里迎。

还让弟弟赶紧跑去菜市场,从自家摊位上提几斤鱼虾回来,顺便通知陈东民早些收摊。

一听到陈东民的名字,我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连指甲陷入肉里,也感觉不到疼。

我妈留我们在家里吃晚饭,晚饭过后,李群陪着我妈收拾碗碟,我则去了那个让我伤痕累累的房间。

尾随身后的陈东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更性感了。”

在他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请放尊重点。”

“你忘了?”他指着这个现在已经换成弟弟的卧室对我说,“就在这个房间,以前的很多个深夜里,你我是如此地快乐。”

我没有理会陈东民,而是回到客厅,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包,愤然地离开了家。

就在我和李群打算离开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让我单独回去一趟,说是关于李群的一些事情,想私底下问问我。

原本我不想回去的,可李群劝我:“阿姨找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兴许是关于咱俩结婚的事情。”

在李群的劝说下,我还是不情不愿地再次回了一趟家。

在家里寻了个遍,也没发现我妈的身影,可是原本该在菜摊上的陈东民却出现在了家里。

当时我心头一惊,吓得准备离开,却被他堵在了门口。

“你妈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她听那个李群说,想娶你,今天一早就去你外婆家了,说要把他们请来,一起看看你那个男朋友。”

陈东民拽着我的手,把我甩到一旁的沙发上,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骑到了我的身子上说:“让我们好好重温一下旧时光的快乐。”

在门外等我的李群听到了我在屋内的呼喊,拿着我之前从我妈那顺来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脚踹开了留在我身上的陈东民。

陈东民被抓了,但他矢口否认对我做过的事情,直到在证据面前,他才哑口无言。

我妈知道后,跑到局里,不停地怒骂陈东民,“你就是个畜牲。”

我妈此时身心力竭地哭喊,让我想起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在无数个深夜里,在撕心裂肺地哭求声中,在被伤害过后,绝望地想要了却自己的生命。

如果那个时候,我妈在怀上陈东民孩子的那一刻,她能留在家里,抽出一分精力关心一下我,也许,我也不会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只是那时的她,陷在新婚的喜悦里,压根就不会注意到我的“变化”。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坏人也绳之以法了,而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妈随即和陈东民解除了婚姻关系,她还把他这些年所挣的钱都打到了我爸留给我的那张卡里,说是补偿给我的。

只是我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补偿,而是她对我的关爱。

也许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也明白,现在的我,已经强大到无需她的关爱了,所以她才会用钱来弥补。

而且,在我再一次离开家的那一刻,她牵着我的手,跟我说:“对不起。”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

我清楚地知道,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也不太可能再见我妈了,但她的那句“对不起”,确实是治愈我伤疤的良药。

而我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敢带着李群回家,是在李群再一次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回去见父母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许媚。

她对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开你内心的这个结,只能忍着疼痛,再一次撕开那已结痂的伤疤,把里面已经发臭的脓水清理干净,再对症下药,也许你才有痊愈的那一天。”

所以我才会在回来的前几天,撕开自己的伤疤,对他坦诚相待,一字不漏地告诉他我过往的一切。

一开始,他很震惊,而后安抚我:“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虽然我渴望婚姻,但我还是拒绝了李群的求婚,我不希望他是因为同情我而跟我步入围城。

我想再给彼此几年时间,我想看看自己能否彻底放下过往,也想考验一下他,是不是真心接纳我?


布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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